旷老太太态度强硬:“那我就报警,说有人要害我们祖孙,当初车祸的事还没调查清楚,说不定就是你们干的!”
“胡说八道!”邢母叫人轰她。
邢政屿又一次安抚母亲:“妈,我送他们回去。”
“你最危险,不要你。”
“奶奶,语柔一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
“假惺惺。”旷老太太半点面子没给,就问,“彦诏的妹妹,走不走,不走我报警,我不怕丢脸,不知道你们邢家怕不怕。”
豪门最不能丢的就是面子。
邢语柔清楚这点。
她从另一边绕出去,又害怕又勇敢地说:“去就去。”
邢语柔跟着走了。
邢政屿立马说:“大嫂,麻烦你照顾好语柔。”
骆槐一手拉着邢语柔,一手扶着强硬的奶奶出了邢家。
老太太故意留下又脏又臭的拖把,非要恶心他们一把。
“大嫂,你手好凉!”
骆槐松手。
“没事,你拉着吧。”邢语柔又拉回去,这样她有安全感。
大哥的奶奶也太吓人了!
马路边有车在等她们,司机打开车门。
三人先后坐进去。
旷老太太要邢语柔坐中间,还故意吓唬她:“不听话有你好果子吃。”
邢语柔:“什么果子?”
旷老太太:“……”
“你妈生你的时候挤你脑袋了?”
“没有!”这句话邢语柔听懂了,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大嫂,裴少爷。”
正在关车窗的骆槐停下动作,抬眸,过后窄缝看清来人。
裴元洲抬手敲车窗,“小槐,下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