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一声。
骆槐哭了。
泪如雨下。
“裴元洲突然扑过来,我本来就害怕,你又扑过去打人,我就更害怕了。”
她一哭,邢彦诏眼神当即就变了。
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丢了烟赶紧把人搂在怀里。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认错也认得特别快,心疼地去给人抹眼泪,结果是越抹越多。
骆槐顿时哭得停不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邢彦诏慌乱不已,捧着她的脸警告,“再哭,老子亲死你。唔!”
骆槐一个仰头。
他反被亲了。
骆槐不会接吻,她第一次真正接吻是只是上次邢彦诏把她按在门后一顿狂啃,她不知道怎么主动。
只知道嘴巴贴着嘴巴。
扇着湿润的睫毛。
邢彦诏当场怔住,柔软的触感和眼泪的咸味让他反应过来,伸手一提,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反客为主。
他的亲吻和他的人一样来势汹汹,十分带劲。
两只手探进骆槐的外套里,能完完整整掐住她的腰。
手上都不饶人,遑论嘴上。
像是要把人吃了。
骆槐被亲得不断后仰,腰上的手又控制她不许后退,退一点就把她拽过来。
“呜呜”的哭声变声了“唔唔”的喘息。
她不会换气,要缺氧了。
邢彦诏终于松开她的嘴,又轻轻咬在她唇瓣上,而后是下巴,一路向下。
骆槐这次又被迫仰头。
她浑身颤栗着说:“脖子上有大动脉,你轻点……”
话音刚落,果然变轻了。
轻得像羽毛,一下又一下点在她的脖子上,一路痒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