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拽人拽累了,衣衫不整,也喘着气说:“哥你们回去吧。”
邢彦诏抱着骆槐走了,“替我和骆槐跟傅老说声抱歉。”
两人点头,示意他们快走。
这是在保全骆槐的颜面。
要是让人知道裴元洲对骆槐那样,不知道要用什么目光看待骆槐,这个世道受害者有罪论可是层出不穷。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了。
裴悠悠也在其中。
本来幸灾乐祸的表情在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亲哥时,脸色顿时变了,和林政屿一块上前去扶人。
裴元洲面颊泛红,嘴角淤青,眼角也有淤青,浑身湿冷。
裴悠悠似乎明白什么,再看到什么事也没有的余少,心里更加确定。
她低下脑袋不敢说话,只说:“政屿哥,我们送我哥先回家吧。”
林政屿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记得刚刚邢彦诏也朝这边来了,便问:“元洲,谁打的你?”
让冷水那么一泡,裴元洲似乎醒过神来,站起身来说:“没有。我喝醉了自己撞的,先送我去医院。”
他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正在蓄力再次沸腾。
“怎么都在外边?”傅老和余老来了。
一看现场乱糟糟的情况,没直接问,先叫来一直给自己调养身体的住家医生,裴悠悠还想拦。
但这是傅家,是拦不住主人家的。
“裴总喝的东西里有东西。”医生也是委婉。
但大家都明白。
傅老脸一黑:“查吧,查清楚寿宴再开。”
余博森出来说:“不用查,裴悠悠往我酒里放东西,我换了没倒,转手给了裴总,我的错,我没顾全大局。”
裴悠悠怒了:“余少你胡说八道什么!”
余博森拿出手机:“我提前让人在旁边录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