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仔细想了想祝双双的建议,“旷野”虽然看起来很凶,其实很孝顺,心也是好的,只是说话比较糙,如果不是别人惹他,他好像不会主动惹人。
她有点犹豫。
统共才见过三次。
祝双双不等她犹豫,已经把人推着过去了,清吧没有包间,都是一桌桌摆着的,找到人很容易。
邢彦诏和旷野是约了朋友在这,五个都是大老爷们,突然有两个漂亮姑娘走过来,大家的眼睛都盯过去。
邢彦诏手里又夹着烟,身子慵懒地靠在卡座沙发上,一条腿伸在桌底下,一条腿曲着。
他一看就知道骆槐是来找自己的,还是被旁边的小姑娘拖过来的。
“玩游戏输了?”男人的嗓音本就低沉磁性,抽着烟,又喝了酒,嗓音多了点颗粒感,听着实在是好听。
祝双双都忍不住在骆槐耳边说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我……”骆槐看他还有朋友在,每双眼睛都盯过来,饶有意味地打量他们两个,她的脸蛋就忍不住发热。
“要不等你忙完再说。”
“没事,说吧,他不忙。”旷野掐了烟,笑眯眯地打量她。
骆槐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最后一咬牙,快速说:“能不能请你和我结婚!”
她慌乱急了,眼睛乌溜溜地转着。
邢彦诏手一抖,烟头烫在他手上,旷野被自己的口水咽住,咳得嗓子眼都痛了。
邢彦诏深深地望着她,掐掉手里的烟,说:“我有未婚妻了。”
骆槐脸一热,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拉着祝双双落荒而逃。
实在是太丢人了!
两个姑娘一走,旷野就叹气:“哎,多好的姻缘啊,妈的就被邢家给毁了!”
他骂骂咧咧道:“邢家真他妈有病,非得要你娶裴家小姐才准你进邢氏。不进邢氏又不行,难道真让那假货霸占邢家的财产?霸占你的身份二十九年还不够,还想要财产呢!”
邢彦诏久久不说话。
“哥,那裴家小姐我替你打听过了,可是个娇生惯养又做作跋扈的主,特别瞧不起咱们这种穷苦出身,真要娶了,指不定要给咱老太太气受呢。”
另一人说:“给老太太脸色看还是好的,怕的是不许诏哥见老太太,天天闹呢,准能把这个家闹散,裴家可是相当宠这个小公主的。”
旷野想想就头疼,扭头喊了一声“哥”,他哥起身走了,一脸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