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温馨。
大家没有酒局上的推杯换盏,也没有什么规矩,有人说老沈一天天就拿酒桌上那套来套自己人,都该喝喝,该吃吃。
骆槐还发现,大家都自觉都没抽烟。
诏哥的手往兜里摸过两次,最后什么也没拿出来。
有小孩子在。
小汤圆吃着吃着,又歪脑袋盯着骆槐看,跟刚刚的眼神如出一辙,不过这次没流口水,亲妈用手去摆正她脑袋,好喂饭。
勺子还没递到嘴边,小汤圆脑袋又歪过去了。
饭勺抵在她胖嘟嘟的脸上。
亲妈无奈,蒙她眼睛叫她别看了。
小汤圆抬起两只手去扒拉母亲的大手。
亲妈哭笑不得道:“你再盯着大伯母看,你大伯伯要抽你小屁屁了!”
邢彦诏一笑:“小汤圆,你是盯着我老婆不放了是吧?”
小汤圆听不懂,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喊:“大伯母!”
邢彦诏:“盯着我老婆的人多着呢,你个小丫头排不上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骆槐眨了眨眼睛,待大家散去,他们回1602时,解释道:“诏哥,我没有。”
“嗯?”邢彦诏把门关上。
“没有人盯着我。”骆槐说。
邢彦诏也解释:“我也没别的意思。对了,你说养我的话,当着?”
“没。”骆槐说,“你还在邢氏上班,我下个学期也会去上班,谈不上养。”
“又不养了?”
“不是……”
“那就是养。”
“……”骆槐被迫点头,心里又开始盘算着剩下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全部出手。
两天后她接到电话,有人愿意全部买下。
买家要卖家亲自去交易。
骆槐开车就去了,会客间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