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个电话。”邢彦诏走到阳台去,想叫旷野查查邢政屿之前和林家有没有交集,电话一通,又是怒吼。
“还来!”
“嫂子是人我们就是牲口吗!”
“你心疼嫂子,能不能也心疼心疼老子这些兄弟!”
“别想!老子不去。”
嘟。对方已挂断。
邢彦诏:“……”
这小子脾气怎么比他还大?
教过头了。
骆槐见他盯着手机,眉头蹙着,缓缓走过去问:“不顺利吗?”
“打扰他睡觉,冲我发火呢。”邢彦诏骂,“混小子。”
“那我睡了。”骆槐回到床上,脱下鞋,平平地躺在一侧,拉上被子盖好,像个僵硬的乖宝宝。
邢彦诏笑一声:“我都睡沙发了你还怕。”
“不是。”骆槐低声说。
邢彦诏没听清,伸手把灯一关,大剌剌躺在沙发上,一手伸到脑袋下做枕头,另一只手去扯毯子。
沙发够宽,能躺下他。
但不够长。
邢彦诏的腿要么曲着,要么吊在沙发上,要么放在地上。
他闭眼睡过去。
骆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敢翻身,怕吵醒沙发上的人,本来她是想自己去睡沙发,沙发对于她来说不小。
邢彦诏不让,他一句想都别想,骆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男人是个霸道的主。
要不买个大点的沙发?
行不通,邢家人问起怎么办?
就说沙发不好?
邢家用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