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出事了?”骆槐想起上次买的槐花蜜放在罗家,待会就泡给他喝。
“老毛病,年轻的时候命太苦,操劳过度,特别大的问题没有,小问题不少,跟雨后春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冒,尤其是上个月跟着我出了趟车祸,问题更多了,得继续调养。”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上个月,也就是邢彦诏回邢家的时候。
骆槐放下心来。
抬眸,邢彦诏在毫无顾忌在她面前脱马甲,脱衬衫,已经露出一半精壮的上身。
骆槐:“!!!”
闭眼,转身。
一气呵成。
邢彦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今天丢你一个人在那儿,是我不对,肯定没下次。”
“没关系的。”
他听出骆槐是真的不在意,点了一下头,心想也是,嫁给他不是骆槐本意。
没办法,她嫁了。
到他手里的人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倒是领证的事。
还是给小姑娘留点余地。
他要的是高高兴兴。
等小姑娘心情好再去。
罗家当初在装修房子的时候,只有大门隔音,家里各个房间之间是不隔音的,卧室里的动静在客厅也能听见。
裴元洲依稀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到后面却听不见了。
一颗心提起来。
目光偶尔扫过去。
骆槐在罗家的卧室他没进去过,他每次都是把人送到,和罗家人打个招呼就离开,到时间再来接人。
“裴总在看什么?”罗云裳明知故问,她长了一张淡颜脸,知性,优雅,说话永远不紧不慢,眉眼含笑地望着你,典型的书香门第美人。
从不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