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在裴家一样。
不也忍着下跪。
今天他在裴家跪了一分钟,裴悠悠得跪一个小时才行。
这份屈辱要是不讨回来,他怎么甘心。
邢政屿的嘴唇又贴上裴悠悠的耳朵,耐心地哄着:“好不好?我喜欢这样,你也会喜欢的。”
又用领带绑住裴悠悠的手腕。
裴悠悠一开始还挣扎,后面已经沉溺入海不再反抗。
浑身都要湿透。
邢政屿肆无忌惮笑出声来,声线蛊惑:“你看,我说了你会喜欢的……”
……
裴悠悠坐在餐桌前,又困又累,今天却连个哈欠都没打,笑眯眯地喊人,用餐。
昨天回娘家她吐槽了一番邢家规矩多,早上她是真起不来,又一边害怕邢彦诏发火伤到她。
想搬出去住,政屿哥没同意。
她有点生气。
父亲说她平常任性就算了,不能不顾全大局。
母亲和她解释,政屿哥要是这个时候搬出邢家住,邢家就会以邢彦诏为大,公婆和小姑子渐渐亲近邢彦诏和骆槐。
近亲远疏,如果邢家落到邢彦诏手里,她们小两口怎么办?不止她不再是邢家二少奶奶,连着裴家也丢脸。
她嫁给政屿哥,等于裴家选择支持邢政屿。
母亲要她少任性,多为大局着想,更要给公婆留下好印象,拉拢小姑子。
最好是也能得老爷子老太太的喜欢。
裴悠悠信心满满,她怎么可能不招人喜欢?
在家里个个宠,上学的时候一堆跟班,宁城的富家小姐都和她交好。
像爸妈说的一样,要实在不行,找个借口回娘家,家里她爱干嘛干嘛。
哪怕昨夜只睡三个小时,身体酸痛,裴悠悠也很得意。
尤其是对面的位置迟迟没人坐,而暗自窃喜。
邢父不管家里琐事,只是有人不守规矩,他会看向邢母。
邢母脸色阴沉。
吃完早餐还不见人下来。
丈夫和儿子都去公司了,楼上的两人还不下来。
邢母叫佣人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