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没怀疑,也不再过问。
下车后,骆槐还是问了一句:“管家爷爷,爷爷奶奶找我来做什么?”
“骆槐小姐这些年在裴家受苦了。”老管家笑眯眯地说,“到了邢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不会让骆槐小姐受委屈的。”
骆槐不是很明白。
直到看见正厅里坐着的所有人。
老太太笑着和她招手,“骆槐,到奶奶这来。”
老管家推着轮椅过去。
老太太又关心起她的脚。
态度和见到裴悠悠时截然不同。
裴悠悠坐在那儿,嫉妒得发狂。
她发现,自从嫁到邢家,大家就被骆槐下了诅咒一样,政屿哥不算,政屿哥人本来就温柔有礼。
反而是邢语柔,一会站她这边,一会又帮骆槐。
墙头草。
邢家的佣人也是,居然敢反咬她一口?
养不熟的狗。
爷爷奶奶居然对骆槐笑脸相迎?
肯定是受她那副乖样子蛊惑。
邢政屿彬彬有礼地喊:“大嫂。”
骆槐先叫爷爷奶奶,又叫爸妈,而后坐在老太太的旁边,轮椅由管家推走。
“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处理件家事。”老爷子开始发话,脸色凝重。
众人正襟危坐。
老太太看向大儿媳妇,说:“本来是该你这个做婆婆的来处理,但你处理不好,只能由我们来了。”
这话像赤裸裸的巴掌扇在邢母的脸上。
邢母最让人称赞的事有三。
一是邢父的贤内助,邢家的家事向来处理得体面。
二是为邢家生下一儿一女,凑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