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最怕家里有谁出车祸。
邢彦诏背对着他抬手比个手势,随后摸出车钥匙,上车。
油门一轰。
车子扬尘而去。
老沈出来说:“急成这样?老婆让人欺负了啊。”
旷野和韩四同时看向他。
别说,还真有可能是。
晚上九点。
骆槐仍然站在泳池边,有毯子和热水袋后身子不怎么冷,就是站得腿酸,脸也吹得麻木。
“大嫂,我已经跟大哥发消息了,大哥已经在回来路上。”
“你跟他说了?”
“二哥叫我说的,只有大哥回来才有办法,我和二哥说不动爸爸。”邢语柔上前摸摸骆槐的手臂,热乎的。
“语柔你先回去,不要冻感冒了。”骆槐看见邢语柔鼻尖也泛着红。
“等大哥回来……”邢语柔话没说完,身后已经传来佣人劝阻大少爷的声音。
骆槐和邢语柔同时循声望去。
“怎么样?”邢彦诏气喘吁吁来到骆槐面前,眉头皱着,眼神凌厉,浑身都透着杀伐的戾气,吓得邢语柔默默退后。
骆槐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熟悉。
“诏哥……”她轻轻喊一声,露出一个笑。
“笑屁。”邢彦诏看她浑身裹得严实,稍微松口气,弯腰把人抱在怀里。
骆槐忽然觉得很困,闭眼睡过去。
一抱着人到明亮的房间里,邢彦诏立马注意到她的脸红得不正常。
他叫了骆槐两声,怀里的人轻轻“嗯”一声,有气无力。
他低头,额头贴上去。
骆槐努力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呼吸交错。
紧跟着的邢语柔:“!!!”
猛地转身。
禽兽!
大嫂又累又饿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