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一个柔声,一个怯声。
邢语柔怯生生道:“大嫂,我先出去了。”
走时还贴心带上门。
骆槐望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鬼使神差说了句:“诏哥,你吓着语柔了。”
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胆子也太大了。
目光小心翼翼躲闪一下。
怕男人横一句“就这脾气你管不着”。
等来的却是三个字:“知道了。”
一脸好说话的样子。
骆槐看一眼时间,下午五点。
诏哥又早退。
邢彦诏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问:“刚要说什么?”
骆槐沉默。
“说。”
“你早退。”
邢彦诏一愣,想说富家少爷都这样,只玩票,不干正事。
又看到她脸上没什么血色,想到她又是发烧又是生理期,以及小陈那句“千万顺着什么都是您的错”,到喉咙的话又咽回去。
“行,我改。”说我错了三个字不可能。
骆槐:“???”
诏哥不对劲。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诏哥?”
“讲。”邢彦诏干脆利落,说完拉了个凳子到骆槐旁边坐下,桌上红糖鸡蛋的甜味一直随着热气往鼻孔里钻。
他垂眸看一眼。
骆槐索性端起整碗红糖鸡蛋递到他嘴边,问:“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