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抓住她的手腕问,“你怎么回去?”
“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
骆槐把自己的车钥匙递到她手心,叮嘱她开慢点。
邢语柔拿着车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步子有些小快,跟逃命似的。
骆槐忍俊不禁。
小声嘀咕:“有这么可怕吗?”
她似乎忘了,一开始自己也很怕邢彦诏。
见邢彦诏走过来,眼睛看一下邢语柔离开的方向,骆槐怕他心里不舒服,解释说:“语柔比较着急回去。”
“走吧。”邢彦诏根本不在意,直到现在他也没把邢家任何人当做家人。
尽管邢语柔开车先走,他们还是同时到家。
车库里,邢语柔跟亲哥大眼瞪小眼,一动不敢动的样子。
骆槐知道她害怕,拉着邢彦诏的手腕说:“我们先上去了。”
邢语柔连连点头。
邢彦诏的目光只注意在骆槐牵着自己的手腕上,开心一瞬,又惋惜一瞬。
可惜拉的不是手。
不过骆槐的手太小,牵不了他整只手,只能抓两根手指。
连拉手腕,其实拉的也是袖口。
而且出车库就松开了。
邢彦诏伸手摸了把头,心里着急啊,他虽然跟旷野说自己要想方设法把裴元洲从骆槐心里挤出去,实际心里没谱。
骆槐拉黑裴元洲,看似从不联系,半点不提,但他知道骆槐心里惦记的,做梦说过两次梦话。
喊的都是“元洲哥哥”。
他都想把骆槐的嘴缝上。
最后还是算了。
小姑娘还在情伤阶段,能理解。
“嗯?”骆槐发觉自己的手再次被牵上。
能理解,但不是很能做到。邢彦诏握更紧一点,“叫声诏哥来听听。”
骆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