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拉开,门外的人一身黑衣,寒气逼人,那张俊美的脸阴沉地可怕。
乔如意看清来人作势就要将门关上,大门却被凌澈的一只手牢牢抵住。
他抬眸,眼底寒意阵阵。
她的婚前私宅都能被他找到,看来他费了不少功夫。
乔如意瞪他,“你来干什么?”
“怎么?”凌澈语气森冷,“我不该来?”
“不该。”乔如意想关门,力气却不及他。
“你能把姓丞的带到这儿来,我连门都进不去?”
凌澈沉着脸,稍微用力就将门推开,大步走了进来。
空荡的公寓内没有别人,他一眼瞟到了餐桌上的那束花以及喝了几口的白粥。
“鲜花,白粥?姓丞的准备的?”
他阴沉着脸,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乔如意,看来我不在,你过得很滋润啊!”
“不然呢?”乔如意仰头看他,嗤笑道,“你以为你不在我就应该痛哭流涕吗?”
凌澈猛地一把将那束花扫倒在地,紧接着怒气冲冲三两步走到乔如意面前,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纤瘦的肩膀,将她牢牢地抵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力道迫使她靠在墙上,后背一阵生疼。
乔如意抬眸,对上凌澈那双怒意奔腾的双眼,弯起嘴角笑,“凌澈,是你爽约在先的,我说过,说谎的人会遭报应的。”
“所有的报应冲老子一个人来!”
凌澈狠狠地握着她的双肩,“就算遭报应,你也只能待在老子身边!”
说罢他低头狠狠地咬上乔如意的唇,毫无温情可言,横冲直撞地去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乔如意使劲推他,却推不开分毫。
他力气太大,将她牢牢地逼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她无法动弹。
她奋力地别开头,却被他大手紧扣住。
像是被牢牢锁定的猎物,凌澈莽撞地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寸空气。
每次都用这招逼她就范,哪怕有错的人明明是他,他还要这种粗暴的方式逼她服软。
她今天已经够难受够委屈了,他却还这样不管不顾她的感受。
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
一个圈养在身边的猎物吗?
想吃的时候就吃几口,不想吃的时候就丢一边。
心情好的时候就赏几个好脸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吞了她!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千根针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