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老板一看儿子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是一个文弱书生,自己都舍不得打,却被人狠揍了一顿,他心里能会好受?
一时间,渠司令蛋糕店里热闹了起来。
渠老板一个劲儿的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小张到处找酒精给渠道成的伤口消毒,小李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整来的铁管嚷嚷着说要给渠少爷报仇。
香菜要走,却被渠老板给堵住。
“渠总,我下班啦!”香菜指指墙上的挂钟。
渠老板虎着脸,频频对她施以颜色,“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准走!”
香菜哭笑不得,人又不是她打的,渠老板急着追究责任,还不如赶紧去给儿子找个郎中。
她欲哭无泪,“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下班回去的路上看见你儿子一身血趴在巷子里,我就把他捡来给您送来啦。”
渠老板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不说先把他送到医院,再过来通知我们!”
香菜能说这样很麻烦吗?
她当然不敢说,只能眼睛忽闪忽闪得装无辜。
渠老板可不是年轻的小伙子,可不会因为哪个女人的眼神就变得心软。
尽管他知道香菜不大可能对渠道成出手,可他还是没打算放香菜走,“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见渠老板动了真怒,香菜举双手投降。
那她就呆在这里多瞅几眼渠道成惨兮兮的模样。
渠道成那一身血,多半不是他的,是揍他的人为了取乐,在他身上泼的狗血。
他身上多处伤痕是被棍棒抽出来的青紫淤痕,唯一严重点儿的,就是头顶那道见血的伤口。
小张给渠道成处理伤口的时候,大概不小心下重了手,疼得渠道成抽了口冷气。
他本人倒是不介意,渠老板却跟小张急眼起来,“你轻点!”
渠老板要把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张给换掉。指挥香菜代替小张的位置,“你来——”
香菜掰弯了小李丢在边上的那根铁管,一派天真无邪的询问目瞪口呆的老渠,“你确定?”
见了鬼——
不止渠老板,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辙,都跟见了鬼一样。
这丫头什么怪力?
掰一根铁管就跟掰一根甘蔗一样,要不要这么彪悍?
小李抢过那根弯曲的铁管。恨不得将它拆开来看。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么瘦小的香菜凭着自己的力量就把这么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铁管给掰弯了,肯定是施了什么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