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跟别人提及她过敏这件事,因为她怕死。
从小她妈妈就跟她说,别让外人抓住这个软肋,因为不怀好意的人会拿捏这点要了自己的命。
自己多留个心眼,避开不吃就行。
丞以牧在电脑上翻动着她的病历,英俊的眉宇微微蹙起。
病历上显示,她在一年前因为严重过敏入院过一次,但是后续的治疗却没出现在病历上。
“如意,你一年前。。。。。。”
“乔如意!”
门口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
乔如意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丞以牧闻声抬头,正好对上那双锐利的眸子。
凌澈锐气逼人,冷着脸走进来一把拽起乔如意的手腕。
硬朗分明的手指强势地插进乔如意的指缝。
十指紧扣?幼不幼稚?
乔如意紧握着拳,偏不让。
但凌澈力气太大,几下之后便紧紧跟她的手扣在一起。
力道之大,让她的纤细的手指都红了。
在外人面前又不好伤面子,便忍着怒气任由他牵着。
“丞医生,我的老婆我会照顾好,就不劳丞医生费心了。”
说罢,他便拉着乔如意往外走。
丞以牧回过神,从那双锐利的眸子里,他看见了敌意。
。。。。。。
车里。
乔如意松开被他拽红的手,瞪他,“凌澈,你有病吧?我看医生你又发什么疯?”
“看医生?你是看那姓丞的吧!”
凌澈冷着脸,“乔如意,老子有没有说过要你离你的老相好远一点?”
乔如意气不打一处来,“你左一个老相好右一个老相好,你是抓到我们约会了还是看见我们开房了?”
凌澈冷笑,“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喜欢我乔如意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跟每个男人都有一腿吗?倒是你,凌澈!”
乔如意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的花边新闻加起来比我这辈子吃的饭还多,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不守夫德,你就没点羞耻心吗?”
凌澈气得脸上乌云密布,抓着她和丞以牧的事不放,“你跟他没什么,你敢说他对你没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