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
骆槐没来。
看来爷爷奶奶也不待见骆槐这个孙媳妇。
没爸没妈还没家世的东西就是讨人嫌。
想想她都要笑出声。
邢政屿侧头问:“这么开心?”
“嗯!又要见到爷爷奶奶了嘛,婚礼上我就觉得他们跟我的亲爷爷亲奶奶一样。”
“嘴甜。”邢政屿笑笑。
裴悠悠一张嘴最会哄人,连邢语柔都比不过,母亲现在也让她哄得每天笑眯眯。
他盼着也能把老爷子老太太哄高兴,拉拢过来。
四人心思各异。
来到正厅,裴悠悠甜甜地喊人。
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态度不冷不热。
裴悠悠头次热脸贴冷屁股,一下子委屈上了,抿着唇默默退回邢政屿身边,拉着他的手。
邢政屿捏捏她的手指。
安抚裴悠悠,也在安慰自己。
可能二老今天心情不好,不代表不喜欢裴悠悠。
坐下来后,二老不说话,大家也不敢轻易出声。
邢父看一眼邢母。
邢母咽了口唾沫。
她最怕自己的婆婆,虽然她是婆婆亲自挑中的儿媳,但婆婆对她极为严苛。
要是掌家出错,免不了一顿训。
后来她们搬出老宅,二老年纪大了,才变得和颜悦色一点。
“爸,妈,今天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老太太:“等管家把人接来再说。”
邢父:“老管家接的谁?”
老爷子:“彦诏的媳妇,骆槐。”
一语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