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手,是吃药。”
骆槐眨眼,似乎没听懂。
邢彦诏:“张嘴。”
好像听懂了。
骆槐微微张嘴,邢彦诏手指轻轻一推,胶囊滚进去。
“水……”
咕咚。
骆槐已经咽进去。
邢彦诏:“……”
他还是把水递过去,抵在嘴边让骆槐喝。
喝到一半,骆槐歪头,忽然捂着肚子颠颠撞撞往卫生间去,到一半又折回来,从抽屉里掏出姨妈巾进去。
邢彦诏终于在骆槐身上看到点年轻人的莽撞,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下。
他侧头看向床上。
红了大片。
大手一抽,整个床单抽下来丢在椅子上。
邢彦诏去找新床单,回来看见沙发上已经蜷缩个身影。
对于他来说小床一样的沙发,对骆槐来说已经是张大床。
他把干净床单丢在床上,抱着厚被子到沙发那边去,给骆槐盖上,不小心把脑袋也盖住。
不等他扯被子,被子里的人已经拱出脑袋。
邢彦诏哑然失笑。
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已经退烧。
脸还是苍白得厉害。
他摘下手腕上的红绳铜钱。
天渐渐亮了。
邢彦诏出门,到楼下一起用早餐。
邢父一想到亲儿子昨晚的眼神,就觉得心颤,想了想还是解释:“昨天裴元洲来了,和骆槐说了几句话。”
“既然话是裴元洲说的,你罚骆槐做什么?”邢彦诏抬头,“怎么,只能在家里耍威风。”
“你!”邢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杯里的牛奶洒出来一半,一桌子的人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