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裴悠悠和她老公玩得还挺花的。”
“什么?”
“你还记得我大二有段时间在情趣用品公司做过兼职翻译吧?”
骆槐点头,目视前方,竖起耳朵。
“裴悠悠手上的那个勒痕,应该是玩捆绑留下的,还有她的后背,那个红点,我没猜错的话,是没擦干净的低温蜡烛。”
骆槐云里雾里:“捆绑?蜡烛?”
“一种玩法,有的人喜欢这个,多的我也不了解,就是觉得很像,不过裴悠悠看着也不像受虐体质啊,倒是她老公,衣冠楚楚的,喜欢施虐也正常,太压抑了吧。”祝双双低头查找资料,“我发几篇翻译过来的文章给你看,里面有配图。”
骆槐点头,表示回去再看。
祝双双在骆槐家里吃完饭才回去,临走前挤眉弄眼地说:“你看看呗,说不定有天你和大哥也能用上?不是那些高强度的,就是微微,微微一点程度,特别助兴!”
骆槐无奈:“你到宿舍记得给我发消息。”
祝双双比了个ok的手势,又和旷奶奶邢彦诏道谢,进电梯下去。
骆槐站在门口挥手目送。
“她要你看什么?”
头顶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骆槐转身,差点撞他胸膛上。
邢彦诏又问了一遍。
骆槐说:“一篇她翻译的文章。”
……
裴悠悠回到邢家,看见佣人在搬着东西,心中一跳。
不会是真的吧?
她们要搬出去住?
她朝着正在指挥佣人的邢母走过去,亲切挽上手腕说:“妈,这是要做什么啊?”
“快过年了,送养护的送养护,换新的换新。”邢母撇头看她,“头发怎么乱成这样?”
“风吹的,车窗没关,风吹乱的。”
“嗯。”
“那个,妈,我想问一下,我听人说政屿哥改回林姓,还被降职了。”裴悠悠一笑,“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邢母拍拍她的手背,说:“这件事是真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儿媳妇,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