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姐在邢家工作六年,最得邢政屿信任,早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她就通知了人。
“裴家人都来给二少奶奶撑腰了。”
“大嫂呢?”
冯姐有些意外,少爷不问自己老婆,反倒关心起别人的老婆来。
“孤立无援。”
“哦?大哥不在?”
“夫人问了一句,大少奶奶说出国去了。”
“又出国旅游?”邢政屿一笑,没当回事,进去便听到母亲在问刚才的佣人。
他上前说:“佣人做错事,我辞了。”
裴悠悠面色一喜,当即起身扑过去,委屈得眼泪直掉,要他伸手去摸自己后脑勺的包,说都是骆槐干的。
骆槐孤零零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清瘦削薄的背挺得笔直,眼尾又泛着红。
倔。
又一脸乖样。
真叫人怜惜。
邢政屿多看着她,心中打好的腹稿都犹豫了。
不过这么多人在,也得有个交代。
“大嫂,佣人跟我承认了,是她不小心弄的,因为害怕没敢说,才诬陷的悠悠。家里有监控,我们可以打开看看。”
如裴悠悠所料,监控没有声音,只有她和佣人交头接耳的画面。
裴悠悠解释:“我是让她打扫我们的房间仔细点,绝对没有指使她干坏事,我对天发誓!”
对天发誓,裴悠悠获取信任的最佳台词。
骆槐轻轻笑了一下。
她的笑声显得突兀。
所有人看过去。
裴悠悠觉得她在嘲讽自己,怒目圆睁:“你笑什么?不就是一个破电脑?你至于害我摔跤吗?你要多少,我赔你就是。”
“你为什么赔我?”骆槐反问。
裴悠悠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