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立即弯腰把耳朵凑过去。
他总是下意识将就她。
骆槐小声说:“算了。”
邢彦诏侧头。
冷峻的脸忽然放大,高挺的鼻尖轻轻碰了一下骆槐的鼻尖。
微妙对视。
男人眉眼微动。
显然在问为什么。
骆槐又拽一下他的衣袖,细声说:“待会告诉你。”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邢彦诏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他“嗯”一声直起身子,招呼佣人们把东西放下,示意所有人出去。
“要留下自己搬。”邢彦诏反手握住骆槐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整个握住。
骆槐身子微怔。
“去餐厅,都耽误我们吃晚饭了。”语气埋怨。
骆槐盯着相连的手。
她的手小,整个手掌都贴在男人的掌心里,手指头只露出一点点,都不用她弯手指回握。
男人的一只大手就是一个暖乎乎的手套。
不像元洲哥哥要用两只手搓着给她暖。
“可以说了。”邢彦诏边走边问,“刚刚为什么算了?”
骆槐说:“他们真的走了,别人会说你小心眼,借题发挥,小题大做。”
“我不想别人那么说你。”
她太清楚被人误会数落的滋味。
跟哑巴吃黄连一样。
邢彦诏脚步微顿。
完蛋。
心跳又他妈擅自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