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犹豫的?有钱不赚。”邢彦诏评价,“他也是真舍得。”
旷野眸光一闪,“裴元洲还有个更有趣的事。”
邢彦诏看他。
想知道的意思。
“他不是有挺多地下情人、暧昧不清的对象吗?最近都频繁出现,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跟应哥见面的时候,一副睡不好,老走神的样子。”旷野冷嗤,“不知道牵肠挂肚哪个……嫂子?”
旷野看见骆槐站在那儿,有些走神。
邢彦诏回头,顺手掐了烟,斜了旷野一眼。
旷野啧一声,也掐了烟,离开阳台。
“准备好了?”邢彦诏走过去,站在骆槐的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冷风。
骆槐额间飘动的碎发渐渐停下。
“嗯,好了,诏哥。”
“外套先穿上。”邢彦诏看到她的白色羊绒大衣在沙发上,走过去弯腰拿起,直接罩在骆槐身上。
骆槐心不在焉地穿好,同奶奶和旷野说再见,跟着邢彦诏的脚步出门。
到楼下一出电梯,呼呼的冷风吹来,冻得她鼻尖一阵红,眼尾也吹得发红。
邢彦诏伸手从自己的黑色大衣兜里掏出一个圆形暖手宝,小而精致,也是白色。
递到骆槐手里,说:“捂着。”
骆槐盯着暖手宝问:“你呢?”
“让你捂着就捂着。”邢彦诏拉过她的手掌摊开,暖手宝直接放上去。
他看着骆槐泛红的眼泪,眼里若隐若现的泪光,开门见山地问:“你不知道裴元洲有很多地下情人和暧昧对象吗?眼睛红成这样。”
骆槐垂眸,吸了下鼻子。
摇头。
过一会又点头。
“他是哪里好,值得你这么惦记?”邢彦诏语气生硬,眉宇间多了抹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