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话的太太说:“唐女士误会了,邢夫人是邢大少爷的亲妈,怎么会不带呢。”
“谁知道呢。”唐竹一笑,红唇耀眼,笑容明媚,“不过彦诏也不是小孩了,哪还需要大人带来参加宴会,人自己就会来。”
邢母眉头微蹙。
什么意思?
裴悠悠则好笑道:“堂婶,傅家是这么好进的吗?”
“要是没看到你,我肯定说不好进,现在看到你,就不清楚了。”唐竹当年就是宁城最耀眼的带刺玫瑰,从不让自己吃亏。
身旁的女儿忽然指着门口说:“妈妈,大哥大嫂来啦!我们真的比他们快!”
唐竹点了一下女儿的鼻子:“当然啦,爸爸抱着你健步如飞。”
小姑娘嬉嘻一笑,露出掉了门牙的牙齿,唐竹忍不住一笑,松手允许她去找骆槐。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小姑娘一路过去。
果然看见邢彦诏和骆槐。
邢母忽然起身,眼里透着不可置信。
裴悠悠惊讶出声:“怎么可能?”
周围的太太都是人精,立马明白唐竹话里的意思,一个个目光交视,神情变得耐人寻味。
“那是余爷爷。”邢语柔看着门口进来的人里,最中间的老爷爷是余老。
余家人都来了。
扶着余老爷子的人是人称余少余博森。
余博森的外套上别着……
“流雨胸针。”邢语柔小声念出来,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胸口,那里挂着余老爷子回赠她的墨玉佩。
大哥大嫂跟着余家人一起进来。
旷野也在旁边。
她去问母亲:“妈,大哥大嫂不是生病了吗?”
邢母笑容僵硬,没说话。
耳边传来唐竹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