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悠悠确实只喝罗曼尼康帝。”
“余少确实点的勒桦。”
那就是真的了。
真弄砸了。
骆槐忍不住唏嘘,小声自言自语:“难怪元洲哥哥从不……”
“你刚还没叫我哥。”邢彦诏听到她提起“元洲哥哥”四个字就浑身不舒服,打断她的话。
骆槐微愣,抬眸。
“诏哥。”
邢彦诏大步走在前头,似乎并不满意。
骆槐紧跟上,进门后听到男人问她。
“花瓶和盆景你想放哪个位置?”挽起袖子作势要搬东西。
骆槐走过去说:“花瓶是给沈哥的,盆景给旷野先生,他们给了我见面礼,要回礼。”
“那是赔礼。”
“都算。”
“行。”邢彦诏双手环臂,问她,“那我的呢?”
“给了啊。”扑闪扑闪的眼睛望着他。
邢彦诏想起那个被自己收起来放在衣柜最深处的情趣用品。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还是不服。
“怎么老沈是花瓶,旷野那混小子是盆景,我的就是那么个没用的东西?”
“都实用的。”骆槐解释,“沈哥的店里可以放花瓶装扮,旷野先生也是企业高管,办公室可以放盆景装扮,诏哥你……”
说着她垂眸。
小声嗫嚅:“早晚都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