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说出门会穿上大衣外套。
旷老太太拿湿纸巾擦擦手,伸手去摸米白色的大衣,挺厚的,也暖和,这才放心。
“奶奶,诏哥呢?”
“阳台,哥俩在那儿抽烟呢。”旷老太太看向阳台的方向,凶巴巴地说,“抽抽抽,一天就知道抽,哪天抽得黑心黑肺的,两臭小子。”
“骆槐啊,你管着点彦诏,他欠人管教。”
骆槐笑而不语。
她不敢。
旷老太太看出她的心里话,说:“放心,他不敢欺负你,他要是欺负你,凶你,对你说话重了,你就跟奶奶告状,奶奶用扫把抽他,抽完让他给你跪下认错!”
跪下认错?
她连想都不敢想。
诏哥这种铁骨铮铮的硬汉怎么可能下跪。
“奶奶,诏哥没欺负我,反而帮我不少。”
“你是他老婆,他不帮你帮谁?”老太太说,“他就是眼睛看着凶,要是你看不惯,就让他把眼睛蒙起来。”
骆槐笑着点头:“好。”
时间不早了,她到阳台去叫人。
正好听到兄弟两个谈到裴元洲。
旷野:“LK那边有点犹豫,裴元洲让利了。”
邢彦诏背对着骆槐,两只手肘撑在阳台围栏上,后背微微弓着,拉扯着身上的衬衫马甲。
一股蓬勃欲出的力量感。
“多少?”男人吐着烟圈,硬朗的脸庞隐在交错的热气和烟雾之间。
旷野勾唇:“二八。”
邢彦诏侧头:“裴氏二?”
“对,难怪应哥犹豫。”旷野说,“二八,裴氏只能回本,后期项目运营得好,赚点零头。”
“这有什么犹豫的?有钱不赚。”邢彦诏评价,“他也是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