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让你张嘴了吗?”
邢彦诏闭嘴。
“奶奶……”骆槐心里正难受着。
旷老太太立马说:“好好好,奶奶不说他了。”
四个人简直一物降一物。
邢父刚走过去,旷老太太、旷野包括骆槐都纷纷站到邢彦诏面前,不止邢父愣住,邢彦诏自己也是。
还是头次被三个人保护。
尤其是骆槐。
胆子变大了嘛。
有长进。
邢彦诏往前一步,站在骆槐旁边,和三人同一条线。
“你为什么回邢家?”邢父问出这句话,就是感觉到他回邢家并不是因为有血缘的亲人,似乎也不是为邢家万贯家财,多半和今天的事有关。
邢彦诏也不打算隐瞒:“有人要害我和我家老太太。”
“你觉得是政屿,所以回家第一天就踹了他一脚?”邢父眯起危险的眼眸,如果是这样,他这个亲儿子心思藏得够深。
邢彦诏:“是。”
邢母和邢语柔看过来,神色复杂。
裴悠悠摇头道:“政屿哥不是这样的人,妈,爸,政屿哥是你们亲手养大的,政屿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还有语柔,你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看了这么多年不清楚吗?”
她坚信她的政屿哥不是坏人。
邢母心有动容,“是啊,老邢,我们养了二十九年的孩子,是什么性格我们还不知道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彦诏,这里面有误会。”
邢语柔迟钝片刻,跟着点头。
“大哥,二哥他不会的,二哥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不止拿自己的钱成立流浪猫救助站,还办助学金,帮助了很多大山里不让上学的女孩去上学,颖姐就是二哥很早以前拿自己生活费资助完成学业的第一批。”
“二哥对素不相识的人都能出钱帮助,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情真意切地喊,“大哥。”
邢彦诏看亲妹妹一眼。
回到邢家,唯一能让他感觉到血缘关系之奇妙的就是邢语柔。
无忧无虑,是朵温室里的小白花。
又像棵墙头草,没主见,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嘴上说着不喜欢他这个亲哥,却从来没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