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还绷着个身子,不知过去多久,要睡着要睡着的时候,身后的人翻个身,身上的被子全被卷走。
冷风直扫他全身。
侧头一看,骆槐已经把自己裹成茧。
邢彦诏:“……”
翌日。
骆槐被热醒,睁开眼睛就是男人的胸膛,头顶是男人舒展的手臂,腰上也是男人的手臂,像藤蔓一样整个圈住她的腰。
简直动弹不得。
靠火焰山这么近,难怪骆槐热得冒汗。
她伸手推一下。
没推动。
再推一下。
腰上的手一收,抱更紧了。
“诏哥?”
“诏哥……”
“诏哥,太热了……”
喊到第三声,头顶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睛,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骆槐从他怀里爬起来,坐着问:“怎么反过来了?”
“不这样抱着你睡,我要冷死。”邢彦诏也跟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抬手往后梳一下头发,睡眼蒙眬去摸手机。
一张骆槐翻身独占被子的照片呈现在眼前,只露出个脑袋。
骆槐羞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不抱你睡没被子。”邢彦诏直言直语。
骆槐一时不会了,问他:“你不热吗?”
“不热。”能抱着老婆睡,热算个屁。
骆槐看向他的额头:“你有汗。”
邢彦诏:“……”
轮到他不会了。
“不是,你这拆台的本事能不能用到别人身上?”邢彦诏挑眉,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