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怯场。
裴元洲这一瞬对上她的眼睛,竟有点心虚。
“邢大少爷的衣服换得久了点。”
“新婚燕尔,换衣服久点正常。”
话音一落,裴元洲嘴角的笑容微僵。
“裴总似乎不高兴。”
“没有。”
“其实有也正常。”罗云裳常年喝热水,偶尔喝点鲜榨果汁,像茶一类让她无法入睡又增加心脏负担的东西,她从来不碰。
裴元洲疑惑望去。
“裴总是骆槐的哥哥,一般哥哥都会舍不得妹妹出嫁,对自己的妹夫存有敌意,就是有点奇怪,骆槐也不是裴总的亲妹妹。”
“裴小姐是裴总的亲妹妹,不知道裴小姐出嫁那天裴总哭了没哭,骆槐倒是哭了。”
“让婚鞋挤哭的。”罗云裳的唇色很浅,笑起来弱柳扶风,含带点愠怒。
裴元洲一怔:“什么意思?”
“裴总不知道?骆槐的婚鞋小了很多,婚纱又大了很多,化妆师嘛,只是个助理,最后还是双双给骆槐化的妆。”罗云裳依然笑着,“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又要骆槐替嫁,又为难骆槐。”
“既立君子人设,又行小人之事。”
裴元洲解释:“估计是下面的人阳奉阴违,云裳你们误会了,我不可能这么对小槐。”
“你们裴家人不发话,下面的人敢这么做吗?”罗云裳有些咄咄逼人。
裴元洲心有猜测。
“你们觉得是悠悠故意?”
“裴总心里原来清楚裴小姐一直针对骆槐。”
“证据。”裴元洲脸色一冷,“悠悠答应过不会在这件事上胡闹。”
正好,骆槐她们出来。
他问:“小槐,连你也觉得是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