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就一个字:“白。”
接着又要给她戴戒指。
骆槐抢先一步:“我自己来。”
红宝石戒指套到右手无名指上,左手戴着昨天婚礼上的钻石戒指。
邢彦诏让她把钻石戒指摘了,那是邢家准备的,而且太小,不如红宝石来得大。
骆槐有些哭笑不得。
他对“大”是有什么执念吗?
两人出酒店,邢家的车已经等候多时,司机远远看着刚回邢家的大少爷,以及刚娶进门的大少奶奶,一个高壮不好惹,一个娇小又乖巧,像极美女与野兽的组合。
竟然诡异的和谐。
司机拉开车门请二人上车。
车子缓缓驶到邢家,想象中众人相迎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冷冷清清的,偶有佣人看见他们,都会吓得低头远离,活像见鬼。
骆槐用余光扫一眼邢彦诏。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大家这么怕他。
刚靠近客厅大门,里边传来说笑声,一家人其乐融融,见到她和邢彦诏出现后,笑声渐渐消失,裴母端坐好,拿出婆婆的气势,审视着骆槐。
原本在婚宴上还笑脸相迎的邢语柔,此刻也只是干巴巴地喊声大嫂,没有之前的亲昵。
骆槐听到身旁的人说:“又让人吹耳旁风了。”
邢彦诏有时候都搞不明白邢家这种吃人的地方,怎么养出邢语柔这么一个随风摇摆的小白花,别人说什么都信,没点自己的判断力。
骆槐注意到邢语柔亲昵挽着裴悠悠的手臂,也就明白邢彦诏话里的意思。
她并不生气,礼貌回应。
“爸,妈,语柔。”
邢父邢母不冷不热“嗯”一声,起身往家里的餐厅去,一行人都往那边走。
邢父说:“你们四个尽快去把证领了,领了证再带你们去老宅吃祭祀,吃饭,好好认认本家的人。”
邢政屿和裴悠悠说明天就去。
走在最后的邢彦诏问骆槐:“领吗?”
骆槐狐疑抬眸,还能不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