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极烈足足被割了三百多刀才咽气,惨叫声渗人听闻,整个上半身只剩下骨头,惨白的肋骨,跳动的心脏当是历历可见。
至于那些俘虏,皆是被先剁去四肢,然后砍下脑袋。
金鞑人的尸体被按在八个坟墓前以下跪的姿势谢罪,脑袋则是被收集起来,垒成尸观。
做完这一切,在赵湛身后战马缰绳上,一个沾满金鞑人鲜血的同心锁忽然响了一声。
赵湛猛地回头,那一刻,他忽然莫名的心一疼,眼泪再也隐藏不住了……
整个开德府被付之一炬,地上除了他们金鞑人烧焦的尸体,啥也不剩了。
而赵湛顺便又敲开了滑州和卫州,将城内的金鞑人屠杀了个干净,脑袋垒成尸观,财货洗劫一空,大胜而归。
当这个消息传到黄龙府,金兀术连呼三声,“既生赵湛,何生俺金兀术!”
然后,当场就气昏过去了。
赵湛又一次大败金鞑人,民心威望更是空前绝后。
而他也不是浑人,挑选了一些名贵字画,一分为二,给赵恒和赵佶送了过去。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这不,张邦昌和何栗俩老货坐在一间简陋的茶馆内,满脸愁容。
这一次,解决国库空虚一事,他们俩人可是出了大力气。
结果就是,俩老登现在连裤头都穿不起了。
“张相,咋办?”何栗老泪纵横。
张邦昌眼睛湿润,“哎,咱们玩了一辈子鹰,结果被一只小家雀啄瞎了眼。”
“俺不服,那是俺一辈子的积蓄,你知道俺攒点家底容易吗?俺那是好不容易贪污半辈子的,他们都觉得咱们奸臣很爽,其实咱们奸臣的苦,他们不知道,这奸臣谁当谁知道。”
“是啊,咱们奸臣不容易呀!”
俩人忽然抬起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咋说实话了。
沉默许久。
张邦昌忽然抬起头,“有了,咱们对付不了赵湛,可有能对付。”
“谁?”
“太上皇!”
“他?他现在恨不得跟赵湛穿一条裤子。”
“嘿嘿,好汉也怕劝,咱们可以从后宫娘娘上面做文章。”
“妙计呀,这次我看赵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