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子,四太子,误会,我是……”
“误会你大爷!”金兀术早就气疯了,怎么会听他的解释,直接一箭贯穿了吴闵的脖颈。
“噗!”
吴闵连反应都来不及,脖子直接被射穿,连脑袋都撕了下来。
看着尸首分离的吴闵,刘宁啐了一口,“宋奸,罪有应得!”
其他金枪班直纷纷露出恶心的表情。
两不讨好。
这就是奸细的下场。
随着一千二百名金枪班直的加入,四周的金鞑甲士彻底慌乱了。
赵湛一马当先,长刀如风,金鞑甲士无一人能当其锋芒,皆被斩杀殆尽。
将是兵的胆,金枪班直也一改往日颓势,裹挟着复仇的火焰,生生将金鞑防线撕开。
赵湛双手握刀,舞如车轮,四面劈砍,刀影闪过,惨叫声凄惨无比,数不清的金鞑人不是身首异处,便是拦腰而断。
在这般攻势下,往日嚣张凶悍的金鞑人,皆如土崩瓦狗一般,不堪一击,抱头鼠窜。
这场景竟然是调过来了,往日可都是金鞑人肆意屠杀赵宋官军。
见此情形,施文彬惊叫,“四太子,我观西边栅栏已失,大营怕是守不住了,赶紧撤吧,此时弃守而退,还来得及呀!”
到了这生死存亡之际,施文彬也顾不上身份,一把抓住金兀术,急切劝解道。
可这一句话,却是深深刺激到了金兀术。
堂堂金鞑太祖之子,金鞑前锋官,纵横四海,无一人匹敌,纵使与李纲,宗泽之赵宋名将,那也是互有胜负,而且是胜多败少。
而今,以绝对优势兵围东京府,气势汹汹而来,号称要灭宋而归。
却不曾想到,非但豪言壮志未酬,反而被赵宋小太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屡屡惨败,损兵折将不说,连大太子粘罕也死在他的手上。
今日若真的就此逃回去,金鞑国主也莫不会轻饶了他。
越想越气,越想越怒,金兀术猛的斜举凤头金雀斧,咆哮道:“俺金兀术是何等英雄,岂能败给赵宋小太子,俺不会逃,俺也绝不会输!”
暴喝声中,发狂的金兀术,纵马而出,直奔赵湛杀去。
已然被激怒发狂的金兀术披荆斩棘,如一道黑色匹练,向着浴血奋战的赵湛杀来。
凤头金雀斧卷起无数血尘,携着开山之力,当头朝赵湛当头劈下。
赵湛早有防备,虽然信心十足,可却不敢小看金兀术,心知这一击,乃是他的全力一击。
豪情发作,赵湛丝毫不惧,手中长刀震荡而出,全力迎击。
“哐!”
山崩地裂的巨响陡然响起,凤头金雀斧重重的砸在了长刀刀刃之上。
交手瞬间,金兀术脸色腾地巨变,眼底竟然闪过一丝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