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宫门外冲出百余号甲士,是东京府禁军。
而徐柄哲作为东京府尹,这些甲士算是他的亲卫。
可满堂百余号甲士,惊惧的看着这一幕,手握长刀,却愣在原地。
他们此刻也是陷入了为难,一方是自己主子,一方是赵宋太子,那一方,他们都不敢得罪。
一旁,赵佶和赵恒从刚刚的震恐担忧,变成了惊愕,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还是自己那个唯唯诺诺的太子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果决了?
尤其是赵佶最为震惊,他在思索,赵湛是不是自己的种,赵家可没有这么血性的基因。
而现在,赵湛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动手,打烂了徐柄哲的老脸,提碎了他的肋骨,可还是不解恨。
一想到后世靖康之耻,他心头只有怒火和不甘。
他单手抓起徐柄哲的头发,如拖拽一只老狗般拽起。
目光扫视一众甲士,“大胆,见本殿下敢持枪弄棒,是想造反吗!”
“还不跪下!”
声如惊雷,在众人头顶爆炸。
赵湛此刻仿佛一头猛虎,随时暴起吃人。
众多甲士面面相觑,看了一眼血淋淋的如死狗般的徐柄哲,又看了看凶悍至极的赵湛,又惊又怕。
哐当!
兵器坠地。
第一个甲士跪地,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所有甲士全部被震慑住,跪地求饶,生怕落得徐柄哲的下场。
三太子答罕一直静待着不开口,就是想看赵湛的笑话,可没成想,他失算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赵湛,眼神也从一开始的轻蔑,变成了惊慌。
他不担心自己,他知道自己死不了,大宋没人敢杀他。
可他现在担心赵湛,赵宋家皇室出了一个如何凶悍果敢之人,这可不是好事。
一个如绵羊的赵宋官家才是最符合金鞑利益的,可不是一头幼虎,何况这头幼虎已经亮出嗜血的尖牙。
“来人,刀拿来!”赵湛沉声,眼底杀意波动。
此言一出,赵佶,赵桓两位皇帝齐齐抬头,三太子答罕也眉头一皱,连趴在地上的徐柄哲也愣了。
要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