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脸色顿时大喜,连连说道祖宗保佑,迈着步子就朝走了过去。
此刻。
寝宫内。
赵福金气若柔丝,俏脸惨白,两颗美眸下面,还挂着泪痕,脖颈处一道勒痕伤口格外醒目。
“福金,我的福金呢!”
赵佶拄着龙头拐杖,一路小跑进寝宫,“福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竟然非要走上这条绝路?”
“爹爹,我……我不想去金鞑大营,我求求您了,我宁可死,也不要去。”赵福金看到赵佶眼泪跟一串串珍珠般落了下来,声音满是哭腔,痛不欲生。
“哎,爹爹也是没办法呀!”赵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妨告诉你,如今东京府已经是弹尽粮绝,唯一的办法就是跟金鞑人议和。”
“可金鞑四太子点名了非要见你,爹也是没办法呀!”
“我也不舍得推自己女儿进火坑,可……可实在是别无他法。”
“难道你就舍得看着这赵宋王朝亡于金鞑人之手?”
赵佶上来就是一顿哭诉,说得赵福金也是哑口无言。
赵福金梨花带雨,扬起俏脸,不甘心道:“爹爹,咱们为何非要议和,难道就不能跟金鞑人决一死战吗?”
“能!”
“可你也知道,东京府虽然有数十万甲士,皆是老弱病残,如何是那些如虎狼般金鞑人的对手?”
“爹也真的是没办法,生在这个世道,只能认命了。”
“若是可以的话,爹甚至都愿意替你去。”
“爹求你了!”
“爹给你跪下了!”
赵佶老泪纵横,作势快要下跪。
赵福金深吸一口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随后下定了决心,苍白的唇微张,“爹,我知道了,我去。”
闻言,赵佶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这才离开。
可躺在床榻上的赵福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美眸微睁,“下辈子,我宁可生为猪狗,也绝不再做皇家女。”
而待在刑部大牢的赵湛,对此事却是一无所知,每日除了跟隔壁老头拼酒,就是做俯卧撑,锻炼身体。
他还准备出了大牢,第一个就是拿何栗奸贼开刀,殊不知,一场惨剧已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