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侯拜相,世袭罔替,就在眼前,我就问你敢还是不敢?”
封侯拜相,世袭罔替!
试问那个男儿不为这八个字热血沸腾?
刘宁整个人仿佛火烧一般,一咬牙,“敢,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臣这百十斤肉全凭殿下驱使!”
“好!”
赵湛抬手轻轻拍了拍刘宁的臂膀,然后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一鼓作气,拼命将金鞑人赶出东京城,巩固防线,方有一线生机是。”
“东宫有多少金枪班直?”
刘宁活动了一下酥麻的胳膊,又看了一眼赵湛,眼底闪过一丝惊异,随后答道:“回殿下,还有一千二百人,本来还有三千人,金鞑人入城,跑了一些。”
“金鞑人大约有多少?”赵湛问。
刘宁面露难色,“不下两个万户,还有一个谋克的铁浮屠。”
金鞑人的军制是以谋克为基础,一个谋克为一百人,设百户长,十个谋克为一个猛安,设千户长,十个猛安为万户,设万户长。
这也就意味着杀进东京城的金鞑人足足两万多人,还有一支人马覆甲的百人精锐铁浮屠。
“足矣!”
赵湛一挥手,目光坚毅,浑身散发出无敌之势,语气自信道:“一千二百人对两万零一百人,优势在我!”
“传本殿下令,金枪班直集合,击鼓鸣金,随本殿下诛杀金鞑人!”
“还有,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胆敢畏战者,杀!”
一声杀字,顿时让空气中都充满了杀伐之气。
刘宁顿时大惊,摸了摸胳膊,冥冥之中心底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猛然下跪道:“是,愿随殿下死战!”
片刻后,赵湛换了一身金甲,手握一杆鎏金大枪,英武不凡,煞气冲天。
指挥使刘宁手握一柄大刀立于一侧稍后,一千二百名金枪班直严阵以待。
赵湛抬起头,将目光望着狼烟四起的东京城,眼底杀意波动,转身吼道。
“诸君,金鞑狗贼,屡屡犯我边疆,杀我同袍,淫我姐妹,我等当如何?”
在场的一千二百名金枪班直先是面面相觑,随后齐齐回应,“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赵湛一举大枪,“跟着本殿下,本殿下的旗帜所在,便是诸君的冲锋方向,杀金鞑,杀!”
话音落下。
赵湛一马当先,朝着金鞑人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