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左右还有几个身着贵紫色官袍的官员。
“谁能想到呀!”
说话之人,正是当朝丞相何栗。
何栗皱着眉,愤愤道:“吴闵也是个废物,竟然被赵湛给玩弄于鼓掌之间,真是没用,不但事没办成,脑袋也丢了。”
“是啊,把我们的计划全部破坏了,金兀术也是废物,赵湛区区不足万人,竟然视金鞑十几万人于无物,连他们主帅粘罕脑袋都丢了。”
“……”
“行了!”张邦昌烦躁无比,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趴在床上,早就趴够了,恨道:“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都想想怎么办?”
“赵湛可不是太上皇和陛下那么好糊弄,要是让赵湛手握大权,我们有一个算一个,都难逃抄家灭门的下场。”
这下,几人彻底闭了嘴,一声不吭。
张邦昌忍着疼,努力活动了身体,恨铁不成钢的扫视一圈,“怎么了这是,都闭嘴了,刚刚不是挺能说得,现在让你们说了,反倒是没话了。”
训斥一通后,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当今天子没有实权,不足为虑,赵宋真正的官家是太上皇,我们可以从太上皇身上做文章。”
有人摇头道:“如今赵湛携贪天大功归来,太上皇现在最是喜爱赵湛,今日竟然要亲自要为他牵马执蹬,怕是很难……”
张邦昌斜眼一笑,“没有困难,那就制作困难,如今我赵宋最大的难题是什么?”
有人不假思索回道:“自然是北边的金鞑人。”
张邦昌摇头,“非也,金鞑人固然是难题,可不足为虑,真正的难题是国库。”
“北地沦陷,连年战争,还有年年给金鞑人,西夏人的岁贡,国库早就空了。”
“若是把这个难题交给赵湛,你们觉的赵湛能怎么做?”
何栗拍手叫好,“绝了,太绝了,赵湛武勇无双,可对于内吏官场一套恐怕是一窍不通。”
“真要是因为国库空虚,造成一系列麻烦,别说是太上皇,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张邦昌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奸贼嘴角暴漏无疑。
“哈哈哈!”
“张相不愧是当世第一吏官,我等佩服!”
张邦昌傲然一笑,下意识的起身,突然脸色一变,“卧槽!”
屁股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