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湛邪邪地勾起薄唇,目光盯着贾诩,“先生,另一条大鱼也该下勾了吧?”
贾诩摇头,“殿下,您这也不是下勾呀,您这明明是手榴弹,您这是炸鱼呀?”
“管他呢!”
赵湛背手而立,意气风发,“告诉敬德和子信,就说我今天晚上要吃鱼。”
“是!”贾诩拜道。
恰在这时,门外有传旨太监快步走来,说是陛下有旨意,让他火速入宫。
赵湛闻言,一拍脑袋,“咋把这事忘了,光想着给太上皇送礼,把老爹给忘了,快,备上点薄礼。”
尉迟敬德答应一声,忽然问道:“殿下,金银珠宝,还是玉器玛瑙?”
“玛瑙个屁,薄礼听不懂,我爹不爱财,他好女色,随便拿点东西得了,实在不行,把府里不要的花搬过去。”
“噗!”
这可把正要喝茶的贾诩都给呛到了,一口老茶喷涌而出,仪态尽失。
敢情“薄礼”不是谦词,是真正的薄礼呀!
殿下,你真牛!
一入宫,隔着老远,赵湛就看到了赵福金站在赵恒身边,小脸洋溢着得意,一副幸灾乐祸的德行。
赵湛眉头一挑,这小妮子是不是告黑状了?
“拜见爹爹。”
赵湛低头行礼,目光瞥向赵福金,对方挑衅般的一撅嘴。
赵恒刚要开口责问,赵湛抢先一步,“爹爹,最近湛儿寻了几颗花草,特地献给爹爹。”
“家花,还是野花?”赵恒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就是几盆花,算是家花吧。”赵湛有点纳闷啥家花野花的。
赵恒眼皮一抬,“家花哪有野花香?”
啥意思?
赵湛有点晕。
怎么搞的自己跟出轨了一样。
“听说最近太子挺忙呀?”赵恒话锋一转。
赵湛实在是猜不透自己便宜老爹的话外之意,忙解释道:“国库一事,既然湛儿已经接了,那便尽力而为,不敢有丝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