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土木专业出身,可好歹选修过几天室内装修的课程,知道什么叫承重墙,什么叫承重梁柱。
想骗他,姥姥!
这几根破柱子明显就是后装的。
“砰!”
一声巨响。
整个大堂都抖了抖,屋内的一众士子大夫齐齐吓得跑了出来。
唯独赵湛稳坐钓鱼台,贾诩,鞠义和刘宁他们也在原地,一动不动。
至于尉迟敬德,他是抡锤的那位。
“小锤四十,大锤八十,八十,八十……”
石柱表现破碎,里面露出的不是石头,而是金灿灿的黄金。
整整四根实心打造的黄金柱,这该有多沉?
赵湛虽然心有准备,可也是被惊得不轻。
忽得,他侧脸斜视何栗,声音冷冰,“诸位士子,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的何相公,清廉正直的何相公?”
“扑通!”
第一个士子跪地,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一众士子大夫尽数跪地。
赵湛转身走到他们面前,没有责问,只有坦诚,“诸君,你们也都是读书人,应该知道国之将亡,必出妖孽,何栗之流,与毁我赵宋官家江山的妖孽何异?”
他目光一沉,盯着瘫坐一团的何栗,“你若仅仅是贪恋财物也就罢了,或许尚可宽宥一二,可你偏偏勾结金鞑人,走私盐铁,资敌卖国,置国家兴亡,民族大义于不顾,我岂能坐视不理,任由你胡作非为!”
一派畅快淋漓的发言,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振。
至于何栗之流是惊恐万状,对于心怀国家的士子大夫,却是振奋!
赵宋官家如此,区区金鞑,何愁不灭?
“殿下,我等有罪!”
“殿下,求殿下宽恕!”
“……”
赵湛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恰好和贾诩对视一眼,一老一小两只狐狸顿时心已了然。
此刻。
事情到此还远远没有结束。
赵湛拔出刘宁腰间长刀,走到何栗面前,单手抓着他的脖颈,生生将其拖到了院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