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金鞑各个营帐中,都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金鞑将领被一个个“柔弱如水”的赵宋女子按在床榻上,宽衣解带,红袖添香……
最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如注,惨死床榻上。
赵湛把脸上的粉擦干净,一把抓起粘罕大帐内的一柄宽刃长刀,掂量了一下,还行,踏步走出大帐。
大帐门口不远处,几个粘罕亲卫围坐一团,时不时的议论着什么。
突然,一个亲卫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你……你是……”
“噗!”
长刀直刺,洞穿了他的喉咙,鲜血如喷泉喷了左右亲卫一脸。
“什么人?”
“死!”
“噗噗噗!”
几个亲卫连刀都来不及拔出,尽数被斩下脑袋,惨死当场。
处死了这些小辣鸡,赵湛提着长刀,走到大帐空地前,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杆金鞑的金色大纛,迎风招展,格外瞩目。
在大纛左右还有五个金鞑壮汉,皆赤着上身,肌肉夸张,腰跨弯刀,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不远处的营帐,里面时不时传来阵阵惨叫。
这便是金鞑护纛营锐士。
皆是清一色的金鞑悍士,个个弓马娴熟。力能扛鼎。
“什么情况,赵宋女子不是很柔弱的吗?”
“对啊,听起来不对劲,怎么都是俺们家将军的声音?”
“嘿嘿,不会是舒服过头了吧?”
“哈哈,十有八九,等他们玩够了,就轮到俺们了吧!”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现在就轮到你们了。”
“谁!”
这几个金鞑壮汉颇有警惕性,察觉不对劲,一把抓起腰间长刀,可对方出刀速度更快。
“噗!”
长刀掠过他们的脖颈,鲜血狂喷。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五个金鞑壮汉已经身首异处,脖子处鲜血狂喷,跟鸡仔一样趴在地上抽搐。
赵湛踏步走到金鞑大纛之下,凝视着旗帜上凶焰滔天的“金”字,怒气冲霄,双手握刀,猛然挥下。
刀光闪过。
金鞑大纛应声倒地。
“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