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狗,说说吧,是谁出的主意,要坑害我赵宋一员虎将?”
何栗眼珠子一转,立刻计上心头,耍起泼皮无赖那一套。
“太子殿下明鉴,老臣真的只是无意路过,此事与老臣绝无半点瓜葛。”
“求太子殿下明鉴,求太子殿下明鉴!”
“如若太子殿下不信,臣愿意入宫面见太上皇,说清来由,请太上皇做主。”
赵湛端坐上位,面带冷笑,这老狗还他么的敢拿太上皇压我?
“放屁!”
“此等肮脏恶心之事,岂能是太上皇授意你的,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赵湛突如其来的一通怒骂,直接把何栗都整蒙了。
我啥时候说是太上皇授意的了?
冤枉呀!
这也太能胡扯了吧?
至于左右两排刑部官员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似乎再说,我在干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赵湛猛的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屋顶都晃动。
“何栗,还敢狡辩,污蔑太上皇,就这一条也够你满门抄斩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何栗当即表示从没有污蔑过太上皇,可问题是有用吗?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清楚你有多冤枉?
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诸位同僚,你们开开金口,我可从没有说过半点太上皇不好的话,从来没有呀!”
“你们都听到了吧,冤枉啊,是太子殿下故意冤枉我!”
“你们说句公道话呀!”
“……”
可一众刑部官员无一人敢说句公道话,甚至连开口都不敢。
抬头看看。
赵湛端坐上位,手里把玩着一把长刀,长刀刀刃寒光点点,透着一股寒意,血槽处,还是渗人的黑红色,这是砍了多少脑袋才染成的?
再看看刑部衙门外面,一众身披银甲白袍,手持强弓硬弩的白马义从正严阵以待。
这个时候,谁敢忤逆赵湛一个不字?
便是赵湛今日来一场“指鹿为马,”在场的刑部官员也没一个敢不同意的。
何栗费了半天口舌,没一个人敢替他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