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他的腰肢,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你那样了解我,是看不出来我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因为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却不敢跟着我?”
“你不可能什么都算到……”
“但我可以什么都盘算好。”
陆岌声音闷闷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担心他们,我哪怕死了也会护他们周全,这样还不行吗?”
程岁杪低头,攥住了陆岌试图钻进他衣服里的手,对上陆岌并不惊慌的眼神。
“好。”
程岁杪只说了一个字,就见陆岌喜笑颜开,艳丽非常。
他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欢喜。
程岁杪定了定神:“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陆岌点头,鼻尖蹭了下程岁杪的鼻尖:“我定会护他们周全。”他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会让你有事,这些事结束以后,我们还要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程岁杪不知该做什么,便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陆岌执拗地看着他,程岁杪只好点了点头。
陆岌笑了,心满意足。
程岁杪拒绝了陆岌的进一步试探,与他刻意拉开了距离,警告他这是在马车上,后面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呢。
不说别的,就说外面还坐着个车夫,他也不嫌臊得慌。
陆岌一脸无所谓,说不会有人听到的。
后来停下来修整的时候程岁杪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他们赶车的车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程岁杪叫了他一声,车夫背对着程岁杪,并没有理他。
入住驿站以后,程岁杪才知道给他们赶车的车夫是个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音的。
难怪陆岌愿意跟他说那些事……原来外面早就换了人。
程岁杪想,那证明陆岌说的话都是真的吧?
如若不然,没必要这样做。但换个思路想,陆岌并不信任手下,至少对大部分并不信任。
一路舟车劳顿,这个驿站条件不错,陆岌要沐浴,程岁杪自然只能伺候他沐浴。
打了水回房的路上遇到隋雾在跟手下说话,对方抬眼看到他,反而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