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逼。你躺那么外面去,是想半夜掉下去,受伤了好明天让我帮你洗澡吗?”
李降香侧躺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躲在床沿上、背对着自己的哥哥。
她想到了竹笋,想到了刺猬。
没关系,我会慢慢磨掉、脱掉你那坚硬的外壳。
直到。
坦诚相对,吃干抹净。
李降香贴上了哥哥,手环住他的腰。
“还是说,李金丝,你害怕自己在半夜会对妹妹出手?”
“那还真是变态呢。”
请尽管出手,我会很满足的。
“我不是……”
对,在害怕。
害怕自己睡梦中将手伸进妹妹的衣裳内。
害怕自己忍不住偷偷的贯穿她。
李金丝感受着背后火热的身体,那团柔软的小小的脂肪团,身体都僵硬了。
背德的,错误的,谬误的。
需要纠正的。
无法说出口的所有。
“那还躺那么外面干嘛?进来。”
李金丝闭上眼睛,却想不到反驳的话语。
只能乖乖地滚到床中间。
隐约的兴奋在心间弥漫,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想,只要自己出手,就会拥有妹妹的一切,无论她是否愿意。
或是趁着妹妹睡着了……她根本不会发现。
但他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爱,只有血气方刚的情欲,贪恋的肉欲,不可饶恕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