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了,人住在四栋!”
“他。。。怎么样?”
“从肖家村撤退的时候,为了救自家孙女被丧尸咬断了一根手指头。别看他年纪大,他这老头厉害的很,拿着镰刀直接斩了自己一条胳膊。”郁琳说着看向张扬帆,“张哥你记起来没有?”
张扬帆一拍脑门,“对对对,是有这么个老头。”
“断了胳膊。。。。。。”肖菲面色凝重,“他儿子呢?”
祖爷爷就一个儿子,离异了带着个女儿,那女儿也就比肖菲大几岁。
张扬帆道:“死了,我们过去肖家村的时候,已经饿晕了几个人了,咱基地就几个村医,没有正经的医疗设备,看着救不活的也只能算了。”
肖菲心中微颤,少年时除了陆南洋,也就这个祖爷爷对她还算得上一句公正。
记得她那会儿要用自行车拉手工回家,一车要绑三个大麻袋,好在这种放手工都是轻巧的料子,绑好了肖菲也能推着车回家。
只是有时还是会在路上翻车,麻袋滚下来,在想绑回去就不容易了。
祖爷爷种了一辈子的地,肖菲回村的路便要经过祖爷爷精心照料的麦田。
夏日里绿茵葱葱,秋日里金黄亮眼。
每次自行车上的麻袋一落地,祖爷爷就像有预感一般,一身泥沙从麦田里走出来。
他身形高大,面露凶相,但却手脚麻利,三两下就帮忙绑好了麻袋。
祖爷爷这人,说不上是疼爱肖菲,只能说他对村里的人都不错,要不是不识几个大字,按理都应该进村委会的,好在村委会顾念他辈分大,把祖祠堂的钥匙交给他管着。
村里逢年过节,他都是站前头办事的。
肖菲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基地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还以为又是得罪肖菲的人呢。
“用不用我替你多照看?”基地长试探性的问道。
肖菲摇头,“爷孙两人生存不易,全看他们自己的命数了。”
八十多岁的老头,想来也没几日活头。
如果自己顺利解决了杨走,在回来时,倒可以考虑把祖爷爷家的姐姐接走,也算自己尽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