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韩望舒:萧瑾逸就是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只能捧着!
“世子玉树临风,和您走太近,我紧张!”
说完韩望舒双手合十,心里默念:假的,假的!
萧瑾逸满意地笑了,后面的路程两人相安无事。
将韩望舒送回船上,萧瑾逸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终于送走了那个讨厌蛋!”韩望舒开心地站在船头转起圈圈,丝毫不知道京都里有什么风雨在等着她。
回韩相府前,韩望舒还给自己画了一个病秧妆,面色苍白,脸颊凹陷。
“希望,我爹能从轻发落!”
收拾好一切,韩望舒在众人的搀扶下缓慢地进了相府。
刚进相府,韩望舒就被几个家仆捆住,押往韩相爷的院子。
韩相爷站在廊下,韩望舒站在院中的雪地里,父女俩四目相对。
韩望舒看到的只有厌恶和嫌弃。
“孽障,跪下!”韩相爷冰冷的声音传来,韩望舒倔强地站在原地。
最终,韩相爷走了下来,一脚将韩望舒踹倒。
即使跪下,韩望舒脊背也挺得直直的。
“爹爹,不知女儿又犯何错?”
“你在外嚣张跋扈,败坏相府名声。”想到前几日听到的流言,韩相爷就想掐死韩望舒。
“爹爹,怎么不问问当时发生了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即使你死,都不能败坏相府名声。”
韩望舒:你无情,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名声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我又不能继承相府,我为什么要在乎相府的名声?”说着韩望舒站了起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韩望舒的脸颊瞬间肿成一个大包子。
“孽障,敢顶撞为父了!今日不好好管教,他日必定闯大祸!给我好好跪着反省!”
韩望舒被几人压着,跪在雪地里,大雪很快覆盖了她的全身,远远的看去就是一个大大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