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茫然地说着,丝毫没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骤变。
连珩闷了半杯烈酒:“想开点,你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互相体谅一下。”
每次余景和祁炎闹矛盾时连珩都这么劝。
绝对中立、绝对客观、且不动脑子。
余景沉默不语。
离开他吧。
可每次余景和祁炎闹矛盾时连珩又都这么想。
他让你难过,他有什么好?
连珩能列出祁炎的一百零八个缺点。
但那没用。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连珩说的话算个屁。
余景不会和祁炎分手,永远不会。
连珩仰头把剩下的半杯烈酒闷掉。
辣嗓子。
烧得他心疼。
“祁炎好像……外面有人了。”
余景的声音微不可察,连珩以为自己听错了。
偏头对上他的目光,对方脸颊被酒气熏得通红,皱着眉,似乎比连珩还要迷惑。
“……”
连珩端起杯子,准备喝口酒压压惊。
结果杯底朝天了,一口都没喝着。
空了。
他回过神来,“嗒”的一声搁下杯子,又是沉默着对视。
许久,连珩开口。
沙哑的嗓子差点没破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