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似乎也被姜拂衣给说动了,再次以怀疑的目光看向秦邵。
便在此时,万里遥忽然转身:“何人?”
一众人随着他扭头,看着一抹蓝白相间的身影越来越近。
且多数人对这身衣裳并不陌生:“天阙府的人?”
更有人认出:“是那个天生剑骨的漆?”
又心生疑惑。
天阙府君的高徒,问道墙一战成名的天才,竟会如此不讲仪态。
头发凌乱,赤着脚,鞋都不穿。
漆眼里没有其他人,自然也不在乎他们的目光。
一落地,立刻去到姜拂衣面前,满脸的悲喜交加:“珍珠!”
姜拂衣藏在袖下的手微微颤了下,咬牙道:“你醒的挺快啊,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怎么也进来了?”
正感知符箓的燕澜蹙眉看他一眼。
漆心里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却知道不是时候。
他和姜拂衣从前有密语的方式:“珍珠,我见过这个秦邵,他千真万确是天机阁主的亲传弟子,精通阵法和机关术。”
……
道观中。
柳藏酒感受父亲留给他的真元,愈发肯定:“三姐,真的不对劲儿,你去瞧瞧井水是不是有毒?”
“井水有毒?”柳寒妆去往井边,施法取了一些水出来,绕环在她的指尖。
她以医术来感知,并无任何的异常。
却见暮西辞的身影迅速袭来,挥掉她指尖的那团水,将她拉来自己怀中,且一掌拍在水井边缘。
嘭!
水井下方猛地爆发出一声轰鸣巨响。
道观的地面都被震的剧烈摇晃。
柳寒妆吓了一跳。
柳藏酒也不再打坐,跳起来冲到井边:“怎么回事?”
暮西辞凝视井口,半响才道:“井下刚才藏了一个大荒怪物。”
绝渡逢舟从角落跑出来,往井下望去:“哪个怪物?”
暮西辞不知道:“反正不会是纵,他还没从封印里出来,即使出来也不会藏头露尾。可能是来救纵的怪物,看到、或者感觉到我来了,跟来道观里。”
柳寒妆打了个寒颤:“那怪物给小酒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