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盖子。
刚才老人摇蛊时,只有一个骰子的声响,但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三枚骰子。
每个骰子朝上的那一面,都是六。
这就是赢舟需要担心的问题。
——赌术之外,更有千术。
在荷官的诡域里,这些千术的表现方式,也许会更加匪夷所思。
老人呲牙:“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听说你是和人10号的晚上10点开始赌。今天都9号了。摸牌,洗牌,换牌,听蛊,摇蛊;哪一门不得学个三年五年的。我看你是没什么机会咯。”
赢舟深吸一口气:“你先教。”
他在病床上,握住了木板上的骰盅。
……
……
荷官坐在赌桌前,眼角泛红。嘴里含着一截镇痛剂。
这个镇痛剂的药量已经足够杀死大象,但它毕竟是诡异生物。
他背后的5条断臂不再滴血,只是表面开始了腐烂。只剩一条右臂,在伤口处长出了粉红的肉茬。
荷官用仅剩的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摇着骰盅。
这个骰盅和普通的铁质、木质骰盅不太一样,更像是什么动物的“头骨”。
片刻后,他的手臂停下,缓缓掀开盖子。
里面是四个骰子。
四个四。
荷官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听上去是有人正在下楼。
这个赌场在负一楼。
荷官吐出一口浓浓的雾气,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微笑道:“呀,十点到了。”
漂亮的小花。
欢迎来到我群狼环伺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