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你吗?”
“沫沫,出来让妈妈看你最后一面可以吗?”
得不到回应,阮姐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秋秋。”
回去的路上,齐婧忍不住看向吴秋秋:“你说,怎么会有人惧怕鬼呢?”
每一个你唯恐避之不及的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想见却见不到的亲人啊。
吴秋秋看着齐婧哭肿的双眼,轻轻拍了拍齐婧的背。
“人们怕的,从来不是鬼,是欲壑难填的心。”
不管是人还是鬼,真正恐怖的,是欲望。
也许是贪欲,物欲,色欲,亦或是活下去的欲望。
欲,是万事万物的根本。
齐婧抽了抽鼻子。
“对了,齐源那臭小子听说你出事了,非要来看你,我没给你说,就把地址给他了,不会怪我吧?”
齐婧小心翼翼地看着吴秋秋。
吴秋秋:“。。。。。。到哪了?”
齐婧蹭了蹭鼻尖:“应该在你家门外。”
“你咋不让他把饭做好再告诉我呢?”吴秋秋翻翻白眼。
“那我也不能随便把你的钥匙给别人啊。”
就算这个人是她亲弟。
“走吧走吧,回家,明天再去找老爷爷。”
周末两天正好把这事儿办了,冲哥凉透了,她不用还债了。
也是因祸得福吧。
手里大把钱怎么花得完啊。
此时,吴秋秋家门口,三个人面面相觑。
齐源拎着大包小包吃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少年干净澄澈的目光打量着眼前两人。
“你们好,我是吴秋秋的。。。。。。同学。”
毛倩清了清嗓子,不太敢看肖景辞,便只好对着齐源说道。
她拎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