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寅忙是大喘气:“我,呼呼,我是说。。。。呜呜!”
边上的宦官们已经把他的嘴巴堵住了,按住他的头,柳梦寅瞪着眼睛,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连姬象也摇摇头,寻思这人间之中,奇葩也是有的。
“公公,等会吧,他好像要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此等疯子,一会咱家就把他押到礼部去,姬大人不必在意。”
神宫监掌印太监和姬象笑了笑,又看着周围的围观群众,顿时变脸呵斥:“看什么看,都给咱家散了!”
可以预见,柳梦寅当街发疯的事情,一定会成为大街小巷的民众谈资了。
而且礼部知道了这个事情,必然要约谈朝鲜国的使者,就看回去柳梦寅要怎么被他们本国的人惩戒了。
柳梦寅眼中满是惊恐,还有哀求,对着姬象唔唔唔的发声,然而小宦官们力气虽不大,但是人多,故而把他制的死死的,柳梦寅穿着戎服,可他是个标准的文人,没有那么大力量,当然挣脱不开,挣扎一会就没了力气。
“还是让他说说吧,看他急的。”
姬象笑了笑,此时和孩子们告别,孩子们用力挥手,柳梦寅看的又着急上火起来。
神宫监掌印太监让人把柳梦寅带着:“那就依姬大人的,姑且听一下这厮要说什么荒唐言,但这里人多,咱们到西城再说。”
“马上就要到了。”
顺着大街,已经走到西城,西城区相比于刚刚的朝日市来说,人流量少了许多。
这个年代的北京西城,可不是啥好地方,要啥没啥,是整个顺天内城的四区域中,最穷的区域。
经过一个拐角,顺着皇城的西城墙,有一条路,直走到西墙三分之二的地方,向左边拐,这里面有个箔子胡同。
箔子就是用苇秆编成的帘子,这地方很多人卖这种帘子,属于批发市场了,是内城的城区,出门就能望着皇城的城墙跟。
到了西城,几人站在皇城墙根下,柳梦寅口里的抹布被取出来,连连干呕不止,周围的人都露出嫌弃之色,等到柳梦寅吐得差不多了,神宫监掌印太监斥责道:
“吐够了吧,姬大人要听听,你要说些什么话来,咱家可警告你,若是说半点疯话,今日你回去,怕是要连夜被礼部赶回你朝鲜国去!”
“好了,好了!”
柳梦寅连连举手,平复了胸膛起伏,而后看向姬象和神宫监掌印太监,是解释道:“我说有了,不是那个有了的意思。刚刚那些孩子,不应该放走!”
“我见到,大街上,所有的人,脖子上都戴着铁锁链,就像是阴司索命时用的铁链!”
“他,阿不,这位大人,这位小大人身上却没有,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的人!”
柳梦寅对神宫监掌印太监进行解释,但神宫监掌印太监,却是一副你他马在逗我的表情。
“你是不是以为咱家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