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娇悄悄进了霍时深的衣帽间。
被子被佣人塞在了柜子顶部,她必须踩着梯凳才能拿到。
没办法,她拖掉拖鞋,踩上了梯凳……
霍时深忙了一周,终于有时间回家,他遣退许统,自己推着轮椅,滑进了房间。
他性子要强,不喜别人帮他。
房内很安静,自她的东西被搬走后,这个房间就恢复了灰白调冷淡风。
拉开脖子上的领带,他听见衣帽间里有动静,一向谨慎的他,拿起枕头下的枪滑进了衣帽间。
推开衣帽间的门。
抬眸,就看到了顾南娇。
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裙,站在梯凳上,身材玲珑有致,显然是刚刚沐浴完,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熟悉的牛奶香。
此刻,她正在扯顶柜里一团很大的被子,里面有两团,她需要将其中一团推开,才能拿到另一团。
一手推,一手拿,力度有点不够,纤细的手臂微微颤抖着。
睡裙下的大长腿也一览无遗。
霍时深坐在轮椅里,视线有点矮,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裙摆下那条可爱的粉红色底裤。
霍时深:……
这副样子是要干什么难道,又是来勾引他的
想到这,他脸色微微一沉,冷声开口,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听见这道冷酷的声音,顾南娇立刻知道是谁了,她吓了一跳,手一抖,就将一团大被子扯了下来。
啊——!
她惊叫了一声,脑袋已经被子砸中,整个人从梯凳上摔了下来。
救命啊!声音娇软又惊恐。
霍时深莫名就想起了她过去总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什么事都叨念给他听,吵得他耳朵都快生茧了。
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伸出手臂接住了她。
一股牛奶香钻进鼻尖,一如那个绮丽的晚上,是那样的好闻诱人……
顾南娇摔下来,脑袋正中他腰部。
鼻尖密密实实地贴着。
顾南娇着急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对……霍时深,对不起……
她刚想把脑袋转开,可这时,第二团被子砸了下来。
她的脑袋被砸得重新印在了他腰上。
同时,霍时深低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