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许泰很满意。这次出来,危险是没有的,腰包是鼓胀的,这样的美差一年来那么1,2次就可以了。
行了半天,来到渡口,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王守仁安排了船只,所有人都登船,走水路回京。
这样做他们还想以犒劳军队打了胜仗的理由,在路上再盘剥一下地方官府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
“王大人,你现在还不是兵部尚书,管不到我许泰这里来。怎么回京复命我们会自己安排!”
许泰第一个就不同意了,这关乎的是他的切身利益。
催着回京的是你,现在怎么回去你连问都没有问过我们就安排了?
你还没有到任,就管不了我们京营的官兵。
就算你到任了,到时也有的是方法,听调不听宣,治你一个灰头土脸。
张忠反而倒没有什么,该捞的已经捞的盆满钵满。
早点回京,伺候在万岁爷旁边才是硬道理。
现在他张永又爬了起来,天天伺候在万岁爷身边,无数人巴结着。
得和江彬商量商量,想办法把这老狗儿给一脚踢开。
至于和宁王之间的金钱来往,他已经通过渠道知道了只要上交回去就不会有事。
原来的某些异动勾结,所有的知情人,除了宁王本人外,其余的都死了,是发现不了他的秘密的。
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怜那个蠢货史万里,这都看不透。
把这次收刮的,多上缴一些,想来万岁爷是不会怎么怪罪下来的。
不过和许泰是一伙的,不帮腔就说不过去了:“王大人,你这样替我们来平叛的军队做安排,问过我等的意见了吗?”
王守仁淡淡一笑,朝北方拱了拱手。“2位不要有任何怨言,这是接到了皇帝的旨意,我才替你们安排了的。”
许泰冷哼一声,大手一伸:“旨意呢?给我看看!”
王守仁不为所动,站在渡口,冷风吹拂,衣衫飘飘,凌冽的目光看向许泰:“安边伯。你可知安边是什么意思?”
许泰内心咯噔一下,露出些许的惧意,瞬间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