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婉棠早早地被阿姨喊了起来,宋屿澈给她安排了竹笛课。
他不遗余力地给她安排各种各样的老师,周婉棠不解其意,但却听话得狠,乖乖去上,乖乖去学。
从一开始取悦男人的课程,到现在的兴趣课。
他似乎要重新养一遍自己的圈养的这个金丝雀。
练了一上午笛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想一下,周婉棠有些泄气,教笛子的女老师温柔地安慰她,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第二天傍晚时分,她回住所的时候,发现玄关处已经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心下诧异今天宋屿澈怎么回来得如此之早,脚下却加快了步速匆匆忙忙地朝客厅迎了过去,那男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
周婉棠屈膝跪在他的腿边,柔柔弱弱地靠着他,头贴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唤了句,“主人回来了。”
“嗯。”
漫不经心,他似乎是在回复消息,周婉棠也不扰她,驯服地跪在身侧。
“茶几上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谢谢主人。”
一个深绿色的锦盒,很是精致,周婉棠抽开丝带,掀开盖子。
里面躺了一柄深棕色的玫瑰手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拍子上的玫瑰突得很是明显,若是打在人身上,稍微用些力气,玫瑰花定能绽放在全身的肌肤之上。
几分钟之后,当周婉棠呈“大”字型被绑在调教室的刑架上时,她不由得感叹一句,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她有时竟也能预判宋屿澈。
“从头开始,到脚结束,报数,报漏重新开始。”
宋屿澈挽了挽衬衫袖子,又松了下领口,在周婉棠怯生生的目光中,找准角度,右手对准她的左侧脸颊,很快甩下去。
“啪!”
一声脆响,伴着一声闷哼,周婉棠左侧脸颊迅速浮现一朵粉红的玫瑰花。
“一。”
好疼。
右侧脸颊如法炮制,玫瑰刻下,报数应声传出,心跳加快,胸脯开始不规则的起伏。
宋屿澈左手探到她的穴口,触到了冰凉一片,右手挥动玫瑰手拍狠狠落到左肩,出声训诫,“让你报数,没让你发骚。”
双侧脸颊的玫瑰花因为自带的绯红而绽放得更加迷人了,周婉棠一直接受不了粗口,最初的时候哪怕是被打到浑身肿胀青紫,她也喊不出来母狗、贱奴一类词汇,最后宋屿澈暂时放过了她,许她自称小狗。
“刚才忘报数了,重来!”
话落狠狠一下又落到了左侧脸颊,玫瑰重影,周婉棠被扇,头无力地垂向一侧。